我持續了很長時間都沒有說話,因為我心底的悲哀已經完全淹沒了自己的心。西海河的往事距離現在很遠,而且好像跟我沒有什麼特別直接的關係,但那事關我的父親。
“多吉。”金瓶梅沉思了一下,然後指著我爸的那張畫像,道:“有兩個他,對嗎?那麼殺人的究竟是哪一個?”
多吉攤攤手,表示說不清楚,因為很多細節都無法從黃紙上讀出來,能顯示的只有比較重要的事件。所以多吉說不出殺人的究竟是三臺河子的我爸,還是西海河那個。
金瓶梅無意中詢問的一句話一下子讓我停止了沉默,這確實是個非常重要的問題,如果這個問題存在的話,那麼事情就會更加複雜。
兩個鄭立夫,一個在三臺河子,一個在西海河,殺人的是哪一個?跟我生活了那麼多年的又是哪一個?他們現在都活著?還是已經死去了一個?文哥,爛臉乾屍劉一山指責的,到底是三臺河子的鄭立夫,還是西海河的鄭立夫?
可是,這些都變成了一個謎團,除非把李富生的記憶徹底的完整的解讀,但那顯然做不到,就連多吉都沒有辦法。
接下來的記憶,又出現了一次混亂,多吉怎麼理都理不順,我想,那應該是李富生在西海河殺掉了一個隨隊的老專家之後被當場擊斃時的轉折點。
再之後,西海河工程被叫停,大部分的義務兵離開西海河,退伍回家。李富生也轉業了,他最初獨自流離了一段時間,可能是工程被叫停五六個月,才再次跟我爸碰面。那一次碰面,他們商議的是關於叛逃的事情。當然,在我爸的口中,那不叫叛逃,那只是實現目的的一種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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