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不知道給我發紙片的人是誰,但我知道這個人一定認識我。
既然他認識我,他為什麼不肯見我?
——尼瑪,難道是我今天的穿戴不協調嗎?
魁星之王一開始也不肯露面,如果不是有“天眼”假冒他,恐怕到現在也未必見到他的真顏,而且我們已見過面,根本不用再裝神秘。
就算那人是魁星之王,但他傳遞訊息的話,會放飛紙飛機,而非紙片;稱呼一定會用“子龍兄”,而非子龍兄弟,不過在這個城市中,我並沒有其他熟人——當然更不可能是葉子暄。
難道是我同事?但也不可能。
我上班時同事們都是苦逼幹活的,每天早晨上班要先唱歌,一個普通的行業,生生的被老闆搞的像傳銷洗腦似的,稍有犯錯就被老闆訓的像孫子似的,但還得笑臉相迎,所以我那些同事如果真有本事,早就跳槽了。結果到最後,我實在扛不住這種包身工的生活,忍無可忍罵了一句老闆草你媽之後,就不幹了。
從此之後,就沒在與他們聯絡,也從那時起,也正式住進了302,開始了現在這段生活。
——難道是猛爺?全家捅?奶牛?佛跳牆?還是大飛?——不會是大卷吧?
我知道這是空想,他們根本不具備條件——算了,不想了。
杜煒雖然被軍大衣做成了屍奴,但遺憾的是杜煒卻並非是他殺的,而且那個**女屍出現在杜煒的房間,也說明她與杜煒是認識的,哪怕一面之緣。杜煒是被誰殺的,**女屍被誰殺的,這些問題,就讓江娜去搞吧——今天是除夕,讓自己放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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