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了一聲小黑。
它卻像沒有聽到一般,繼續吸收月華。
我不禁想起葉子暄所說死屍日月精華容易發生屍變,那小黑呢?它本身已經有屍毒在身,如果它若發生變化,那變成什麼?三尾虎僵?
我不敢繼續想下去,急忙又把它緊緊地摟在懷中,不讓它接觸月光,但它一直想掙扎著出來。
“雖然現在葉子暄已經受了重傷,但不代表沒人幫他,那夜我竟然夢到了張天師,以他所說,是在點化我,其實是在點化葉子暄,畢竟他拿著張天師手中的那把砍柴刀,你明白我說的意思嗎?”我一邊聽著這女生唱歌,一邊對小黑說:“如果你不明白,我就直白一點告訴你,那就是,縱然葉子暄被打死,他都有可能再活過來,因為他有後臺,而你呢,後臺是我,只可惜,我到目前為止,還不清什麼是四十二手眼,只能用自己本身所帶的手眼,看個妖魔鬼怪什麼的,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用處。”
小黑也不傻,聽我說完,它竟然慢慢的老實了。
那女聲依然細細傳來:
夜靜更深面對朗月,朗月清輝亮。
行遍天涯離開家園,沉痛看月亮。
何堪天涯回首家鄉,夜夜暗盼望。
……
聽後依然倍覺傷感。
如果沒有少年離家老大還這種經歷,是很難體會,我雖然不是少小離家老大還,但長年在外,也感到心酸,想上年時,母親曾說,六年未見一面。而如今唱此歌之人,更是以情動人,如果不能理解離別之苦,是不能唱出這首歌的,看來也同時天涯淪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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