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沙拿著我的電擊器去古墓了。
他去幹什麼?
兩種可能,第一,他去殺類人了。微微死了之後,這傢伙什麼都不在乎了。第二,他叛變了,去投靠類人了。
想到這兒,我的心一下提起來。
現在,我們總共才三個男人,如果白沙加入了類人的陣營,只剩下了我和吳珉。而類人多了個兇殘的幫手,他還帶走了我們唯一的武器——電擊器!
另外,最可怕的是,他帶走了那句咒語。
如果這句咒語真的有效,那麼類人也可以利用它;如果這句咒語無效,那麼我們也失去了狐假虎威的可能性……不管怎麼說,它都屬於高度軍事機密!
思來想去,還是我的錯。當初,我就不該叫住他和那個宮本忍。
我發了半天呆,終於慢慢朝回走了。
昨天晚上,漿汁兒千叮嚀萬囑咐,不讓我再為她“治療”了,她知道我很可能送命。我沒有聽她的,走到湖邊,又採了一捧野菊花,然後回到了帳篷。
這一天的太陽很好,剛剛露出地平線,就放射出光芒萬丈。我將永遠記住它——2013年5月23日。
我把野菊花搗碎,然後把漿汁兒叫醒了。
她迷迷瞪瞪地問我:“你又去採花了?”
我說:“來,躺到我的懷裡來。”
漿汁兒說:“你再這樣,我拒絕治療了啊!”
我說:“你放心吧,這是我昨天採的,我採了很多。”
漿汁兒從睡袋裡爬出來,乖乖地躺在了我的懷裡。我沒有對她說白沙失蹤的事兒,我靜靜地用花汁為她擦拭眼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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