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3月9日。
小佛爺從瀋陽回到了我們所在的城市,師爺去了北京,據說是當鋪的事,臨別之前師爺安慰了我很久,說是那東西他會盡量想辦法拿回來的,別急,別急……
同日,陳九山出院,雖然肋部依舊有疼痛感,但對於他來說這已經不算什麼了。
得知錢東來的屍首被程保國跟謝駱駝丟進海里餵魚之後,陳九山找到了我跟小佛爺,在店鋪裡喝了一夜的悶酒。
“我得讓程保國他死全家,要不然東來肯定閉不上眼睛。”陳九山這麼說道,然後轉身出了店鋪,半小時後他拿著一把報紙裹好的砍刀進了屋子。
這砍刀應該是他新買的,聽說不算貴,很廉價的刀而已。
但到了陳九山的手上,也許廉價的東西對他來說才是最順手的。
“姓易的。”
“怎麼了?”
“我是不是有點失敗啊,連東來都沒保下來。”小佛爺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充滿了頹廢,但是我卻因為他的眼神心驚膽顫了起來。
我不是害怕,而是一種本能的反應,現在的小佛爺好像變回了幾年前的那個人。
在很多人的故事裡,小佛爺都有兩個樣子。
幾年前的小佛爺是一個樣子,現在的小佛爺是一個樣子,這之中天差地別。
“跟我去一趟瀋陽。”小佛爺拍了拍我肩膀。
2009年,3月13日。
我們的行動除了我們三個人之外,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
師爺在北京,大牙也跟著去了,所以我並不擔心有人會讓師爺知道這個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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