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去世第二天,我過得失魂落魄,支離破碎。
無論眼中是誰,手裡在幹什麼,心中都在無限迴圈回放一件事。
什麼東西,懷著怎樣的心態,又是如何做到,懸空在離地三米六二的天花板上寫下那四個血字,並消失無蹤的。
我該聽話,離開,
還是把這裡正在發生的一切追查到底。
如果要離開,如何說服家人相信那幾個字不是這家裡唯一男人一晚上的惡作劇,如何解釋小虎牙半夜遊走。如果不走,該如何守護她們。光有勇氣是不夠的,我是否,有這能力?
中午開始,陸陸續續,來了幾個沒收到拒絕弔唁訊息的三叔舊相識。我跟姑姑非常為難。人家大老遠上山,有這份心,我們怎麼好意思表現的好像冰櫃裡的三叔貴體有恙,不方便見客?
第一個哥們還算通情達理,姑姑尷尬說明情況,這老表留下句:噢這樣,節哀。就走了。第二位有點彆扭,說沒你們這樣幹事兒的,知道不?於情於理……我們也覺得不妥,最終還是讓他到靈堂給三叔上了柱香。接著來的,就直接帶靈堂了。
經過昨晚的事兒,我對三叔遺體既敬且畏。天色矇矇黑的時候,在別墅大門口送走最後一位上香者,姑姑想到什麼,突然問:道,今天你看見你奶奶了沒?
這樣一提,我也隱隱覺得不對,說,沒有,一直沒有。
把靈堂門關好,別讓貓兒什麼的小野物進去。姑姑邊走邊說,我回去看看,這老太太,越來越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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