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雙指了指郊區的一個村子，說道：“許由，你還能認出來那裡嗎？”

我仔細辨認了一番，說道：“我當然能認出來。那邊是大聖村。”

無雙嗯了一聲，然後有些感慨的說道：“村子還能認出來，那裡的人，恐怕認不出來了吧。”

我點了點頭：“是啊，當年一場大戰。這村子的人死了十之八九。近幾年又接連不斷的出事。大聖村的村民，不是死掉，就是遷走。現在住在裡面的，恐怕都是從外地搬過來的吧？”

我們只是遠遠地望了大聖村兩眼，就離開了那裡，向太原市出發了。

等我們來到太原的時候，才發現這裡又有些不同了。

舊的樓房被拆掉，新的街道正在修。算起來，我們也有四五年沒有回來過了。

大聖廟早就被推到了，那裡蓋起來一片小區。紙紮店也不知道搬到什麼地方了。

唯有那一條臭河，仍然散發著腥臭味，橫穿整個城市，靜靜的流淌著。

無雙捂著鼻子，看著臭河裡面的枯枝敗葉，說道：“真不知道這裡怎麼搞的，弄這麼一條臭河做什麼。把它填上豈不是更好？”

我笑道：“山水山水，有山有水才算綠色城市，這條河也算是重要的水資源。”

一路上我都在指指點點，和無雙回憶當年在太原經歷的各種大戰。

這架勢，看起來不像是來捉人的，倒像是來遊山玩水的。

這樣從中午走到傍晚，我和無雙自然是無所謂。而王橫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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