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和謝飛以為我們死了。來太平間給我們燒紙。這一場祭拜,卻讓我們知道了我們離去之後的一些事。
我們一行人漫不經心的向外走。
瘦子問我:“許由,你有什麼盤算嗎?”
我撓撓頭:“詛咒已經解除了。接下來,把邋遢道士從警察局領出來,然後問清楚溫玉和張夫人的身體在哪,安葬了就沒什麼事了。”
我練道術也有幾個月了,開始慢慢的以道士的思維思考問題。開始吧屍體稱呼為身體。開始把魂飛魄散定為死亡的標準。
胖子說:“張元不是讓你找那個什麼陳小酒的魂魄嗎?”
我擺擺手:“陰差們找了幾百年都沒有找到。我就更不可能找到了。張元隨口一說,你也就隨便一聽。難道他放個屁你也當真?”
無雙踹了我一腳,瞪著眼喝道:“說什麼呢你?”
我滿臉賠笑:“開個玩笑。哈哈。”
我們走出太平間的時候,身上的寒意漸漸消退。神經由麻木重新變得靈敏。
忽然,我感覺身上針扎一樣的刺痛。我不由得輕輕叫了一聲。
無雙扭頭問我:“你怎麼了?”
我擺擺手:“沒事,沒事。”這句話還沒說完,那種刺痛又來了,像是千萬根針一塊刺進我的身體裡面一樣。我疼得眼淚都流出來了,躺在地上翻翻滾滾。
無雙幾個人蹲下來,問我:“你怎麼了?”
我疼得根本說不出話來了。只覺得身子輕飄飄,空落落的,已經將要虛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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