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有人開始琢磨他怎樣練蛐蛐了。還真讓一個人給發現了。他捉蛐蛐的時候,並不是像大夥那樣,找個大的,聲音響亮的。他有個小香盒子,每次捉蛐蛐的時候都帶著。晚上提著燈籠去地裡,將燈籠往地上一插,將盒子擺在地上,然後坐下啃甜杆。將嚼碎的甜杆渣滓吐在盒子裡。不一會,就有蛐蛐噓噓兒的蹦過來,接近盒子,然後吃起甜杆渣滓來。他也不捉。這蛐蛐要是吃了渣滓就離開,他就不要。要是吃著吃著進了盒子,他就拿起來走人。別人都是喂草,他也喂,不過每次都劃破中指往草上抹自己的血。你別說,用他自己的血養的蛐蛐,真的很聽他的話,他拿這個賺了錢以後,家裡就擺滿了大大小小的蛐蛐罐子,晚上就蟲鳴一片。他也不蓋上蓋子,早上起來看,那些蛐蛐有些在罐子外面,有些就鑽到石頭縫隙裡。他看哪個罐子空了,就往罐子裡抹點自己的血,然後將罐子放在地上,不出一會兒的功夫,那蛐蛐保準回來。
二姨先只是覺得新奇,後來知道,這就是養血親。跟南方的養蠱差不多。用自己的精血養蟲,和蟲子只見建立起聯絡,慢慢的蟲子就會知道主人的心意。這算是一種低端的術。
這張小子倒是沒人教他,竟然是自己琢磨出來的。為了養這個蛐蛐將自己的幾個指頭割的亂七八糟。
二姨曾想著勸他不要這麼做,但凡是這樣養血親的,都會對自身有很大的損耗。但是空口無憑的張小子是不肯放棄這樣的賺錢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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