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執意想要這個娃娃,米朗月在一旁白了我一眼,將那娃娃遞過去給那女孩,說道:“你儘管拿去玩吧。不過為了安全起見,可別真去下詛咒。”
女孩滿心歡喜地接過去了。
等那女孩走後,我皺眉對米朗月說道:“你把那東西給她,萬一真有詛咒的靈力怎麼辦?”
米朗月說道:“其實我不怎麼相信那個遊戲。簡單的催眠法也能讓人產生那樣的幻覺。再說了,她如果真心想害人,有沒有那個詛咒娃娃,她都會去害人,我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留著那娃娃你這幾天也總琢磨,煩死了。”
我一時沒想到什麼反駁的話,白了她兩眼,也便作罷了。
而接下來的幾天,一切如常。
為了儘快想起時隔多年沒用幾乎完全忘記的法術,我這幾天沒事兒就整理腦子裡的各種口訣和結印法則,並得著機會就試驗下。
實驗的結果是:第一次差點兒燒掉米朗月的臥室;第二次差點燒焦撓頭獅子雪身上的絨毛。
後來,在米朗月強烈建議下,我只專心練習其中一種法術,防止造成思維的混亂。如果多種一起練習,勢必整個房子都給我點著了。
那魚叉木偶的遊戲我只註冊了我跟慕南冰的地址,於是也只有我們倆人收到了魚叉木偶娃娃。但慕南冰也對這個詛咒娃娃半信半疑,而且總不至於為了一個不知是真是假的傳言,就真找個人詛咒試試看。
正當我以為這個遊戲就是放屁的時候,楊振突然找上我。不過這次不是以客戶的身份,而是以警察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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