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躡手躡腳地回到房間裡,我問薛說這倒底是怎麼回事,薛這才說剛剛我在房間裡怎麼忽然打開了手電,我不妨薛竟然知道這事,然後也沒空問他是怎麼知道的,就說了原委,薛聽了之後雖然表情沒有變,但是我還是聽見他說他看看,我於是把衣服解開,可是這時候左胸口上的那個印記已經不在了,我有些驚訝,說剛剛還想一個刺青一樣的在著呢,怎噩夢只是一會兒的功夫就不見了。
薛見了依舊將手按在我說的位置上,和上回一樣,也不見他怎麼用力,但是我就覺得一陣悶疼,好像那裡有內傷一樣,我問他說這是怎麼回事,薛沒說話,然後他問我說印記出現時候的那種疼是怎麼一個疼法,我說是刺疼,又有些像被火在灼燒一樣。
薛聽了說那就是了,我問說怎麼是了,然後薛才和我說,我可能有麻煩了。我不明白薛說的意思,然後薛就一直在思考著,他說一時間他也想不到會有誰會這樣做,我聽見薛喃喃自語,就有些急了,問說這倒底是什麼,然後薛才鄭重其事地和和我說,有人在射我的魂。聽到“射魂“兩個字的時候我沒理解,而是聽成了“攝魂”,於是就反問了一句:“攝魂?”
薛和我解釋了之後我才明白自己理解上有錯誤,薛說射魂就是扎一個稻草人,當然紙人也可以,但是紙人不容易操作,所以一般都是稻草人,例如像我,就是把我的生辰八字紮在稻草人體內,然後再找一樣我身上的東西,一般是頭髮最好,除了頭髮還有就是我的血,再其次就是我經常用或者隨身攜帶的東西放在草人上。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