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儀喝了第一口酒就猛地咳嗽了起來。但她還是逼著自己又喝了第二口,完全是一副豁出來的姿態。
而我純粹就是灌自己了,一杯杯的酒灌下去,真的是酒入愁腸愁更愁。
這一杯杯的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先是納蘭英雄說不行了,他先離場了,之後我和淑儀喝。又喝了一個鐘頭,最後她說不喝了,我倆就互相攙扶著去了她的房間。之後稀裡糊塗倒頭就睡。
醒了的時候就覺得不太對勁兒,我就覺得身下軟軟的,香香的。而且,光光的。我慢慢張開眼,就發現自己趴在淑儀的胸脯上,她啥也沒穿,在抱著我的腦袋。
我再看她下面,血呼啦的。一雙大長腿撐著,我就趴在她的雙腿之間,就像是剛被她生出來。並且,老子的二弟剛才還在她的身體裡。還是我剛才低頭看的時候起身才拿出來的。
我知道完了,犯了大錯誤了,人家是一出家人啊,先把人灌醉,接著稀裡糊塗就上了,說實在的,我沒想啊!
我急忙開始穿衣服,穿到了一半就往外跑,伸手剛要拉門,就聽淑儀菩薩喊了句:“啊血!”
我回過頭一看,可不是咋的,這腿上,床上,磨磨唧唧都是血。這可不只是破身那麼簡單了,這是浴血奮戰了啊!
“你混蛋,給我整出血來了!”淑儀喊叫了起來。“還有膿!”
她用手一摸,舉著手喊道。
“你,你沒吃虧,那是我的膿,你把我擠出膿來了。”我急忙回去拿了她的裙子給她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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