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玉的話語如同呢喃,我聽的若有若無,但是她守在身邊的時候,我有一種說不出的輕鬆和安全,漸漸的就睡了過去。
等到我醒來,天已經亮了,苗玉的藥有神效,身體恢復的很快,脊柱上的傷口被細心的包裹起來。我一抬眼,已經看不見苗玉,只能看到雷真人百無聊賴的坐在旁邊摳腳。
“她走了,留了點藥。”雷真人見我醒過來,解釋道:“叫你安心,傷很快就會好,不礙事的。”
“她去哪兒了?”我一翻身爬起來,對這個突然出現又感覺熟悉的女人,我心裡滿滿的都是疑問,本想找她談談,但是一覺之間,她已經悄然離去。我頹然又坐了下來,她去了哪裡,我不知道,也無法去找。
有了這次教訓,我和雷真人更加小心,能不拋頭露面的時候就隱忍低調。兩場秋雨一過,冬天就要來了,河灘的冬天很冷,不會再有雨水,尋找無根水的希望又渺茫了很多。我的心不靜,一直在惦記小九紅的事情。我一路打聽,想知道,又怕知道,我怕突然聽到她已經嫁到魯家去的訊息。
我的這條命,是她苦苦哀求,拼著跟紅娘子翻臉,才勉強救下來的。我永遠都忘不掉她離開時那張流滿淚的臉龐。我不想讓她守著一個不想嫁的人哭一輩子。
活魯班和排教都是河灘上有名的勢力,結婚那樣的大喜事很早就傳開了,沒有費多大力氣就打聽的清清楚楚。他們定的正日子,是在臘月初九,我算了算,還有兩個來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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