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於自己所掌握的髡刑“技術”非常滿意,看來我的水平一直穩中提升,過眼的種種髮質,沒有一次推斷錯誤的。
而這就是劫運的前提,一個劫運師,如果無法透過人的髮質判斷對方的吉運之數,就不存在劫運的可能,所以我應該已經完全具備了劫運的能力。
想到這兒我又想起了“天官術”,至今還沒有機會去研究廖叔避而不談的法門到底有何可怕之處。
來不及去見許慶,我和申重先去提審槍手,路上他問道:“有把握讓他開口嗎?”
“這種人罪行基本就是板上釘釘了,為他浪費精力不合算。”我道。
槍手名叫胡思強,這次再見他就像萎了一般,垂頭喪氣的坐在椅子上一聲不吭。
“胡思強,你來東林市到底要殺誰?事情都到這份上,你該給個交代,人活一輩子,臨死前能做一件好事嗎?”申重道。
他嘆了口氣道:“我已經罪上加罪,何必還要拉別人下水,一切事情都算在我頭上好了,槍斃我,你們結案慶功,這才是雙贏,何必還要節外生枝呢?”
“我不需要你體諒,徹底交代你的犯罪行為,不要再讓無辜的人受到傷害,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何必死到臨頭還當個惡人?”
“這件案子已經結束,該進牢房的全在這裡,對我而言這件事情已經徹底結束,在我身上的一切訊息對你們沒有任何價值可言。”說這番話時胡思強的頭髮保持原貌,沒有絲毫變化,這足以說明他說的全是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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