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地了?沒睡好啊?”第二天起床,就聽見敲門聲。等我把門開啟,和站在門口的燈草對視了一眼,然後兩人異口同聲的說了一句。是的,黑眼圈,我們倆都頂著黑眼圈。酒店的夜,是難熬的夜,是引人墮落的夜,是消費不菲的夜。可喜可賀的是,我和燈草熬過來了,沒有墮落,更沒有消費。
“貧僧總算是明白,為什麼滿大街都是酒店賓館了。感情這裡,就不是讓人踏實睡覺的地方。”燈草已經習慣了西裝的緊扎,走進屋來對著鏡子整了整領帶,摸了摸他那顆鋥光瓦亮的光頭對我說道。
“師弟,你總算是悟了!”我深以為然的說道。然後伸手將頭上有些散亂了的鬏,給徹底打散,將頭披在了腦後。
“別說,你頭披下來,還真是讓人......”燈草倚在門框上,將手插在西褲的口袋裡,很是欣賞的看著我說。
“讓人怎麼樣?”我一邊刷牙一邊反問道。我很在意別人對我的評價,我是一個有強迫症的人,容不得別人話說一半。
“還真是讓人覺得,不男不女!”燈草說完,就快的離開了。而我,則被嘴裡的牙膏沫沫,給嗆了個半死。
“請問,這裡是丹青社嗎?”將自己打理清爽之後,又陪著燈草去4樓吃完自助餐。我們倆這才坐電梯返回11樓,敲開了1111號客房的房門。
“是的,兩位是?”開門的是一個比較秀氣的女孩兒,秀氣的直,秀氣的臉龐,秀氣的身材。唯一不秀氣的地方是,她身上的睡袍領子開得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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