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眼神雖然犀利，但遠遠不及他的實力所帶給我的壓力。

但縱使如此，我也沒有退縮的道理，事情已經做了出來，解釋沒有用，唯有挺起胸膛面對。

我走上前一步，說道：“沒錯，荀況是我殺的。”

老道冷然道：“在場的同道都聽到了，這小子殺了我徒兒，大家說殺人償命，是否天公地道？”

“殺人償命是應該，但也要分因為什麼原因才對。”

寧缺走上前來說道。

老道冷眼看向寧缺，說道：“你要幫這小子出頭？”

寧缺說道：“不是為他出頭，而是要說出我知道的事情真相。”

寧缺論輩分比老道還晚了一輩，論修為只怕也有所不及，氣勢在此時稍微收斂，但依舊是那一副直腸子。

說完後便環視四周，大聲說道：“大家想必都已經聽說過虞山派慘案，東華派與太一教的矛盾全是由此而起。東華派前任掌門白乘風，因一些特殊原因走火入魔，在失去理智的情況下屠戮虞山派，虞山派弟子林亦楓得以倖免，因而求助於太一教，無塵子幫其出頭，於東華派掌門繼任大典上找上東華派，親手殺死東華派林宇千，東華派大弟子王策，也便是他憤而出手，將無塵子擊敗，但最終念及同道之誼，還是放了無塵子一馬。在場有很多人當時都在現場，有目共睹，大家都可以作證。”說著指了指我。

當日去到東華派的清靜散人也是點了一下頭，站出來說道：“寧掌門說得沒錯，當日無塵子及虞山派弟子林亦楓都是下了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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