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想得不錯,可是真正做起來的時候卻又困難萬分,我身上帶傷,怕再次迸裂傷口,不能用力,米云云身體虛弱,也不能使勁,米云云拉扯,我用身體去壓樹,兩個人合力將一些手臂粗細的小樹折斷也確實費了一番力氣,直到兩人全身一點勁頭都沒有了,才將十來個小樹折齊,這時已經昏鴉歸巢,日薄西山。
正好晚上去的時候遇見那老婆子的可能最小,我們找到河面的最窄處,將這個小木排放上去的時候,顫顫地竟然可以過去,只是褲腳已經浸到了水裡。
渡過河後,我發現不遠處靠著河邊竟然有個草菴子,好像還有人居住的樣子,於是就領著米云云過去了,大聲喊了幾聲也沒見有人,而我們實在是累壞了,草菴子裡有可以躺的草褥子,更領人高興的是,竟然還有米和一些早已經壞的不成樣子的青菜,我煮了米把來吃,覺得好過山珍野味。而米云云說她現在不需要吃,於是兩個人便躺在草褥子上,只待天黑一些就上去。
我自覺身上的味道很大,就躺的離米云云遠了一些,米云云躺著一動不動的說,“沒事,這斷時間我已經聞習慣了,只不過現在這味道好像越打越大,你一會慢慢地避過傷口,好好地把身上洗洗吧。”
我答應了一聲,心想不洗也得洗,我難道不怕陰差找我算賬麼。
但是我想起來嬸孃還在那個院子裡埋著,心裡有點懼怕,雖然自己能看清黑夜和鬼魂,可是這一段時間的事情又讓我懷疑起自己來,是不是有什麼東西是我看不見的呢,而這種東西一直想致我於死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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