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圍著火堆,那些蟲子在周圍亂糟糟的,就好像是看著美女卻不敢上一樣的,像是暈頭蒼蠅,可是我卻絲毫不感覺它們好笑,好笑的主兒,會吃人麼?
趙大奎捂著傷口,可惜傷口太多,我身後揹著揹包,繃帶什麼的肯定是有帶,就上去幫他包紮,我們兩個本來算是世仇,他還被我逼的離開洛陽,算是仇敵,可是這次之行,他就主動示好,雖然這在開始讓我詫異,但是並不影響我接受他的善意。
畢竟,當年他老爹的死,其也有我老爹的影子,更何況,再怎麼有仇,現在都算是一條戰線的戰友,下地倒鬥兒,最忌諱的就是把後背留給不放心的人。
但是,無論怎麼說,這樣仇人到朋友的忽然轉變,還是讓我很不自然,特別是在我看到他幾次欲言又止,更是說不出的不舒服,就在包紮完他之後,我遞給他一支菸,我自己也點上一根,說道:你有什麼話,就說吧,憋著難受不?
他深吸一口,閉上眼睛,猶豫了很久,道:小三兩,這一次,可能就只剩下我們兩個了。
我一愣,隨即道:你什麼意思?!他們到底怎麼了?!
他的意思很明顯,雖然沒有明說其他人全死了,但是也足夠明顯-只剩下我們倆了。在聯想到小劉的慘狀,答案不言而喻。
鄭碧山,還有他的徒弟死了,包括趙大奎的手下也死了,我心裡會不舒服,但是絕對不會怎麼難過。就好像我剛才看到小劉的屍體卻並不怎麼吃驚一樣,說白了,他們跟我沒有半毛錢關係,而且敵我其實並不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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