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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嵐櫻沒有把車開回去,而是停在一個安靜的地方,買了兩瓶酒緊緊地握在手裡。
然後他就坐在前面,聽著身後蘇唐一聲聲的悲鳴,悽楚絕望,像是痛到了極致,再也不堪忍受。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見蘇唐這樣子了。
之前也是,不知道為什麼,蘇唐的頭痛到藥石無醫,最後是靠一針鎮定劑,才勉強安靜下來。
也就是因為那一針鎮定劑,他看到蘇唐破開的T恤下面淺色的束胸彈力帶,知道了她是個女人。
那次蘇唐本該殺了自己滅口的,是因為一些其他原因,她才放過自己。
可是自那次過後,蘇唐就警告過他,再也不準在她身上用鎮定劑,否則,絕不放過自己。
所以這一次,曲嵐櫻也不能再買這些東西,只能買酒。
他不是不想抱著蘇唐,不是不想緩解她的頭痛,可蘇唐說過,滾,別碰我。
於是曲嵐櫻就那樣坐在那裡,聽著蘇唐痛苦的聲音,目光發直,一動不動。
蘇唐只覺得腦海裡像是有一萬根針,又像是有一萬把刀,來回不停地要刺穿割裂她的大腦,整顆頭疼得都像是要炸開。
充斥著的是斷斷續續的回憶碎片,每一塊碎片都像是鋒利的玻璃,一定要劃得她鮮血淋漓,血肉模糊,才能誕生在她的腦海裡。
記憶裡那張溫柔親切的臉,向著自己伸出的柔軟雙手,小心地扶著自己坐在馬背上,遠處的微風吹來草香,吹開了那天的歡聲和笑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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