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顫抖地摸過去,是一沓嶄新的人民幣。
難道人真的就是這麼奇怪麼?
怡然的電話很熱,那是我第一次打她的電話,奇怪的是竟然一下子就通了。我對怡然說我要點歌,怡然說好啊,那麼送給誰呢?
我知道我讓怡然失望了,我真是對不起她,我真是沒出息啊。
“嘿嘿。”他壞笑著說,“我要幹什麼早幹了。”
“我很榮幸。”怡然說,“可以為你做點什麼嗎?”
“這就叫本事啊。”他得意地笑著說:“我走了,不過我還會來,我保證你還是聽不到我進來的聲音。”
“什麼?”我說。
“那就好。”我跟她說再見。
黑皮?我記憶裡的他並不是很黑,文文靜靜的,也不像個小偷啊。
“我進局子了,”黑皮滿不在乎地說,“才放出來。”
怡然說完開始放歌:春天花會開,鳥兒自由自在,我還是在等待,你遠遠地走過來……我突然想起我初中時的同桌,那個叫林立的男生,長得特別像任賢齊,眼睛小小的,說起話來總是笑眯眯,我視力下降的那陣子,他總是幫著我記筆記,在上課的時候一次次歪過頭來問我說:“紀歡,你看不看得見?”或者乾脆把本子遞給我說:“紀歡,抄我的!”
我還要為他放一首歌,因為黑皮說過,這個世界上要是還有什麼歌好聽的話,那就是《世上只有媽媽好》。
何況,我是那麼的喜歡怡然。
“不知道。”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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