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到來的時候,我又見到趙海生。
我們分手一年多,這是我第一次見他。他穿白色的休閒襯衫,打一把藍色的傘,出現在我家門前。
我請他進來,他低頭換了鞋,輕輕地把傘放在門邊。
時光攸忽回到我的十五歲,他也是這樣彎腰進來,用好聽的聲音禮貌地問:“是夏老師的家嗎,我從北京來,有過電話預約。”
……
我怔忡在那裡幾秒鐘,然後我轉身進了廚房,給他泡了茶。
“對不起。”我說,“家裡沒咖啡。”
“吉吉,”他接過,問,“你還好嗎?”
“還好。”我說,“晚上留下吃飯吧,我去買點菜。”
“不了。”他搖頭,“我只是路過,順便來看看你。對了,我看到你得獎的訊息了,夏老師要是泉下有知,應該很驕傲才對。”
他說完,目光轉到牆上,看到我牆上掛的兩幅畫,一幅是我離開時從他家裡拿走的,我父親畫的《丫頭》,另一幅是我這次得獎的作品《一隻不會飛的鳥》。
“米米的案子,聽律師說你放棄了?”海生說。
“是的,始終證據不足。”我說,“最重要的是,當事人都不在了,再糾纏下去,痛苦是無謂的。”
“他恢復得還好嗎?”
“謝謝,還不錯。”
“我打算九月再去澳州。”趙海生說。
“故地重遊?”
“定居。”他開門見山地說,“吉吉,我希望你跟我一塊去。”
我轉過頭看窗外。
“他並不適合你。”趙海生說,“愛情是一輩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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