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季節,我的左耳開始疼痛,有微微的紅腫。有時候出現幻聽,好像聽到誰在喊我的名字,小耳朵小耳朵,聲聲不息。要不就是一首年代久遠的歌:等待等待再等待,我和你是河兩岸,永隔一江水,反覆來回。我只知道這是許巍的歌,我曾經在網上查過這首歌的名字,但一直沒查到。我想我永遠也不會知道,有些事,永遠不知道該有多好。
我又陷入整日讀書的日子,琳不見了,我獨自在圖書館,讀一個又一個的故事,在別人的愛情裡給自己一個放肆流淚的理由,我堅持著,不讓自己崩潰。不碰電話,不上網,我咬緊牙關,讓自己從他的世界裡消失,從我們的愛情裡消失。
他打過兩次電話到我宿舍,我都讓別人接了,說我不在。
後來他不再打。從決定放手那天起我就從沒妄想過他會怎麼怎麼樣,糾纏不是他的性格。這樣也好,我們各自對付自己的傷口,誰也不必負擔誰。
我與旁人不同,每次失戀,日子都過得飛快。清晨醒來就到夜晚,一日復一日,不讓任何人看出我的孤單。唯一失態的一次是同宿舍一女生買了一個新的音響,放的是蔣皎的歌《十八歲的那顆流星》,我進宿舍的時候她們正聽得津津有味,歌已到高潮:沒有人能告訴我,永遠啊到底有多遠,我們不再相信地久天長的諾言,歲月將遺忘,刻進我們的手掌,眼睛望不到,流水滴不穿,過去過不去,明天不會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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