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若薰在樓下的花園裡等我。他坐在鞦韆椅上,正跟身邊坐著的女人笑著聊什麼。我剛要叫他,他已經看見我,笑著站起來對那女人客氣地道別。
我們回到樓上,他推我去浴室擦澡,我擦完他去洗澡。我乾乾淨淨躺在他懷裡,一邊玩著對方的指頭一邊將這四年發生的事情一點點告訴他。若薰是個最好的聆聽著。如果是好的事情,他就會笑得很愉快,不好的事情就斂著眼,樣子都很傷心。
可我想了很久,悲哀地發現,我這四年快樂的記憶竟然那麼少。後來什麼好友反目,又是打人,又是跟人移情不成功,越想越覺得失敗。
我自暴自棄地矇住頭:“不說了不說了,煩死了。”
“說吧,我才不要你報喜不報憂。”
這憂根本不用報,高中的同學們都已經學雷鋒幫我說了。我唯一沒說的只有何落凡,可是這種事怎麼能說呢。若薰即使不說,心裡肯定也難受得不行,我還不至於沒神經到那個程度。
我不肯說,他最後只好妥協用力抱著我,什麼華麗的承諾都沒有,卻很踏實。
關於這方面我跟若薰保持著某種默契,我從不問他跟夏珏的事,也不問他怎麼跟夏珏解釋。有些事情我只能裝傻,若跟著摻和也只能讓我們都尷尬。
週末若薰帶我去醫院,大腿的傷口已經徹底癒合,雖然經過了處理還是留了很難看的疤。即使可以遮蓋起來,我還是很沮喪。若薰倒是跟醫生很真誠地道謝說:“沒關係,這樣已經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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