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夏珏哭完是一個小時之後。
本來是她吵著要請客,看她那霜打的茄子樣,我掏出所有的家當去買單。大廳裡湧進來一撥人,其中有我們班的同學,雖然不是多熟,可是同學錄上的留言卻像一起扛槍打過仗一樣:戰友,保重,我們是永遠的朋友。
其實我跟面前這兩個迎上來的嘴碎八婆唯一的交集,就是有次我上化學課吃零食,被她們在老胡面前告了一狀。我記得那次檢討足足有一千五百字,夏珏看了感動得都快哭了,說著:我才知道我們倆就是父母的恥辱,班級的敗類,祖國的禍害,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的絆腳石,香港九七年才回歸都是我們鬧的,要是沒我倆,全國人民早就家家住別墅,戶戶開賓士了!
“幸月萱,你考得怎麼樣?”她們著急打聽。
“還行吧。”我說。
“有機會和顧若薰進一個學校嗎?”
“可以吧。”我說。
她們肯定以為我吹牛,滿臉的不信任。我懶得理她們,正要去休息區找夏珏,卻聽見她們說:“對了,你怎麼沒和顧若薰在一起啊,我們剛才看見他好像被兩個男生扯著進了朝陽網咖了。”
我心裡咯噔一下,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顧若薰絕對不會一聲不吭的跟別人去網咖,我知道他討厭那種香菸,檳榔和泡麵味聚集的地方。我拉住夏珏就往外跑,亂七八糟的壞念頭橫衝直撞。從玻璃裡,我看見自己面如死灰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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