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筆錄持續到上午十點,送進去的食物和水都原封不動地拿進來。橘梗還是什麼都說不出,哭道沒有眼淚,維持一個姿勢坐了一個晚上,連走出來都困難,安陽純淵看著她,她身上穿的是昨天上課時穿的那套灰色的休閒服,如今那衣服上卻染滿了斑駁的血跡,湊過去都能聞到血腥味。
幾個法醫過來交涉,審訊人員很無奈地說:“目擊者根本沒看到襲擊者長什麼樣,只不過兩人身上的財物都被搶走了,應該是搶劫反抗被誤殺。兇器是垃圾桶裡的一條桌子腿,上面有一根五公分的長釘子。釘子在死者身上留下多處硬傷,致命的傷口是脖子上的大動脈破裂,失血過多……”
這種兇案對於經常辦案的人來說已經見怪不怪了,連惋惜的表情都沒有,一切都是公事公辦。
容青夏的父母都在F城,已經接到了通知趕過來。
橘梗瑟縮著身子,安陽純淵摸摸她的頭,她也沒反應,像是在夢遊似的,在出租車上卻嚶嚶地哭起來。回到家倒是老老實實地吃了碗粥,被安陽純淵哄著又睡過去。臥室裡開著燈,一有動靜外面就能聽到。
客廳安靜的很,譚非把冰箱裡剩下的吃食拿出來熱了,兩人正吃著,又傳來了敲門聲。
譚非還是有片刻的愣怔,接著又掉眼淚。怎麼可能是容青夏啊。譚非忍不住轉身走到衛生間,不一會兒傳出來很大的水聲,壓抑住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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