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國外剛回來,需要見的人極多,讓付雲傾不自覺後悔自己的莽撞。他那麼愛惜自己身體的人,每日都酒氣沖天,林嘉不放心他把車開得像騰雲駕霧,再得個胃穿孔,索性就讓他來自己家住。
半山腰的空氣好,高聳的雲杉扶搖而上,花園裡保加利亞玫瑰只剩下張牙舞爪的乾枯枝椏。
因為太安靜,他彷彿聽見有“唧——唧——”的蟲鳴散落在草叢的角落裡,頭頂是密密麻麻的繁星。那個傻里傻氣的傢伙不知道從哪裡聽來的形容,說就像無數個小蟲蟲在黑布上咬了無數個小洞洞。
林嘉從屋子拿啤酒出來,看見付雲傾躺在搖椅上,圓睜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
“去了日本四年,回來變酒鬼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付少爺在那邊生活不如意借酒澆愁呢。”林嘉拉了拉外套,“別在外面坐著了,感覺快下雪了。”
付雲傾斜了他一眼,把啤酒接過來:“她要結婚了。”
“誰?”
“還能有誰?”付雲傾有點冷笑了。
“誰知道你說的誰,這人到了年齡可不是都要結婚嘛。我可不結婚。女人啊,離了就想,靠太近就煩,每天都問,你愛不愛我啊。你說愛吧,她不信。你說不愛吧,那肯定就一哭二鬧三上吊,鬧個雞飛狗跳。”林嘉裝傻地自顧自地說著,“小云,咱可不能犯傻,這男人跟女人一樣蓋上那個戳,一樣也貶值。”
他怎麼就沒遇上這麼一個女人。正確的是說,她不是那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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