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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清淺輕哼了聲，並未回答她的問題。

夜清靈嚇得眼淚直落：“姐姐，對不起……方才是我不對，是我想要活下去鬼迷心竅了。”

見夜清淺依舊沒有理會她，夜清靈心底忐忑不安。

“姐姐……你就原諒我好不好？我知道是我狼心狗肺，忘了姐姐對我的恩惠……”

她擰開藥瓶，一邊給夜清淺上藥，一邊小聲的啜泣。

“是姐姐給了靈兒第二次生命，是姐姐給了靈兒活下去的機會，靈兒這一輩子，就算為赴湯蹈火，也無法償還姐姐對靈兒大恩大德。”

冰涼的藥膏，止住了身上的疼痛。

夜清淺的意識，也逐漸恢復了大半。

她淡淡的看了眼哭得稀里嘩啦的夜清靈，斂去眸底的厭惡與冷嘲，淡聲道：“行了，你的性格我清楚，希望你能記住自己說過的話，倘若再有下次，就休怪我不顧姐妹之情！”

夜清靈眸光一亮，欣喜的點著頭：“絕對不會再有下次了！”

起初，她以為，夜清淺在黑暗勢力的地位，是憑她的能力站到了這個位置上。

因此萌生了想要取而代之的念頭。

但現在……

夜清靈是徹底明白了。

其他的護法如此在意夜清淺，並非是夜清淺的性命比他們重要。

而是……

夜清淺是聖法的人。

夜清淺沒有再理會夜清靈，旋即將美目凝向了聖法的方向，眼底流竄著得意與狠戾的光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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