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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夠明白這點，非常不易，以你的逆天資質，就算沒有我的指點，你也應該可以很快晉級。”白袍老者欣賞無比的看著江楚。

“前輩謬讚了，晚輩愚鈍，若是能夠得到前輩指點，才是無上造化。”江楚有些汗顏無比。

他還真沒有那麼厲害，只是經歷比較複雜，所以眼界也就提高了一些，輪悟性天資，他只能算上等，但算不上絕品。

“虛懷若谷，寵辱不驚，孺子可教也。”無塵子欣慰的點了點頭，然後道：“凝聚聖域的聖者，只是強者，但他們並沒有真正領悟‘聖’的真諦和本質。”

江楚沒有說話，他的心神高度集中，不肯錯過對方說的任何一個字。

因為他知道，最為重要的部分，終於來了。

“真正的聖人，不是以武力劃分的，而是以心境。”

“那些古之聖賢，之所以被稱作聖人，是他們擁有一顆聖心。”

無塵子緩緩說道，語氣也變得奇異起來，好像帶有某種特殊的韻味和力量：“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

這道聲音，宛如洪鐘大呂，猶如醍醐灌頂，震盪著江楚的心神。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江楚咀嚼著這句話的深意。

這句話，他聽到了很多次，但這次聽來，卻是有截然不同的感覺。

“你可知道這句話何解嗎？”無塵子饒有深意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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