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英兩巨頭走了一個,好像把校園的生氣也帶走一半似的。
每天再也看不到一堆女生追著夜希澤跑的壯觀景象了。
夜阿姨給了我夜希澤的聯絡方式,可是我不敢聯絡他。他走之前我說了那麼過分的話:
“我恨你!”
“夜希澤!從現在開始,我們不認識了!”
如果不能當面解釋清楚,不知道會不會造成新的誤解。
每天寫一封郵件,講學校裡的糗事,講我爸爸在苦練廚藝,講他媽媽拉我陪她上街購物……流水賬一樣。講到後來,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寫完後,我會猶豫很久,最後還是選擇了儲存在草稿箱裡。
一封一封,幾乎要把郵箱撐爆。這就是思念的力量吧。
夜希澤一直沒有主動聯絡我。
如果那該死的傢伙忘了我的話,我現在就殺過去,揍他個半死。但是想到在TAXI裡聽到的節目,寄炸彈的心腸又軟化下去。他說相信我,夜阿姨說相信小澤。我在心裡說我願意去相信他。
元時每天送我上下學,他的舉止遠遠沒有以前輕浮。更多的時候他靜靜地看著我,琥珀色的目光淡定而憂鬱。
哎呀,那種憐憫棄婦的眼神,很容易讓人起雞皮疙瘩啦。
“泡泡,我願意等你。我喜歡你。你說我是你的朋友我就做你的朋友,你說我是你的戀人我就做你的戀人。”
他很認真地對我說,重複了兩次,酸得我直冒眼淚。
最近曾米和我的共同話題越來越少,她的嘴裡老是離不開雲閔。只要一提到那個撲克臉男生,她立即容光煥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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