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本悠毫不避諱地展開手裡的“成績測評表”,“考成正弦函數了。”說完還笑,挺不在乎的。
芷卉一看,也跟著笑起來,“跟我一樣呢,難兄難弟。”也攤開了手裡的測評表。
兩張成績排名走勢圖,曲線像正弦函式一樣大起大落。不同的是最後一個端點,秋本悠的停在了波峰,而芷卉的停在波谷。
男生撓了撓頭,靦腆地笑著說:“我就不掏出來刺激你們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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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的班委即使再像擺設,但關鍵時刻還是會被班主任叫到辦公室,以“身為班委的你們”為開頭分配些任務。
領了期末考試成績單的最後一天,芷卉跟在井原身後慢慢走到校外,身邊匆忙跑過的學生們無一不滿臉帶著“終於解放”的喜慶。
就在剛才,兩人還神色凝重地站在辦公室邵茹面前。
“身為班委的你們代替全班同學去探望一下柳溪川吧?”
沒有任何理由推辭。
如果可以完全置身度外,也許芷卉反而能更坦然熱情地接受這個任務。可換成“是我沒有拉住她”的現實前提,再表現得積極倒顯得有些做作。
真可笑呢。
為什麼自己會變得這樣虛偽?
心裡嫉妒她也好,恨她也好,都只是“內部消化”的小心思,從沒想過要怎麼害她。究竟是如何走向這樣惡毒的一步,自己也沒意識到。
如果真的恨她到了這個地步,那麼又為什麼裝作善良去探望受傷的她?
假設她摔下去,不止負傷而是就這樣“順從民意”地死去,那麼自己這種行為是算過失殺人還是故意殺人?自己的心理是將歡呼雀躍還是追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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