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青源殿裡,夏侯景垣又和祁昭義暗鬥了起來。
他最近是越來越仗著自己是他的丈人就口無遮攔,甚至還以下犯上。
“開倉放糧一事,我不同意。”祁昭義並未作揖,只是與他面對面,以一個上者的口吻與他說話。他地位雖不及南朝皇帝,但也是親封的君候,封了疆土,立下赫赫戰功的,就連皇帝都要尊重敬畏三分,而祁昭義竟然這麼說話。
“不都還是因為他的女兒是君候唯一的妻子嗎,都過了一年了,君候七次拒絕納妾,四次因為這件事發火,對夫人的情誼可想而知。而祁昭義又是君侯夫人至親之人,他怎會不囂張跋扈啊。”
“你別說了,我看君候今日又得發火了,要是被他逮住,做了替罪羊,有我們受的了。”聽罷,方才那個小縣官急忙住了嘴。
“那你說說,為何不可?”他語氣極冷,冷眼問道。
“治標不治本,我看這事應該交給朝廷。”
夏侯景垣冷笑,“難道朝廷有除了開放倉糧以外的辦法?”
祁昭義語塞,“總之這件事不能照著你的想法,這裡還有這麼多官員要養,你把糧食賑災了,我們怎麼辦?!”
“我是君候,我說開放就開放!”
“你敢!”此話一出,滿座百官皆冒了虛汗,嚇得腿直哆嗦。
夏侯景垣眯縫著眼睛,就像一個隨時會噴火的火山,就差一根導火線了,“你看我敢不敢!以下犯上,你別讓我到了定你罪的地步,無論你是誰!”他拿起面前的摺子隨後站起身來甩到了地上,隨即離開了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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