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走了半夜,我們才拉了韁繩,讓馬稍微歇息一下。
這時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月亮也躲進了雲層裡,郊外一絲光都沒有。好在走的是官道,還不至於迷路。
我看了看路標,對霍炎說:“天亮就可以出京城地界了,沒有什麼危險了。”
霍炎聽了高興,又正色道:“阿煦,你同我回去吧。我家中高堂已經過世,沒人可以管我。我絕對娶你為妻,給你富足平安的生活。”
我莞爾,“你還不死心?婚嫁的這個念頭,你還是早日打消了吧。我只當你是兄弟而已。”
霍炎垂頭喪氣,“你還真不給我半點希望。”
我放軟了語氣,說:“阿炎,你這番心意,我很感激。”
“你有感激到想以身相許嗎?”
我握拳。
霍炎忙大叫:“開玩笑啦!啊呀,開個玩笑都不行。”
我說:“老霍,難道你覺得我是那種會給你洗衣做飯生孩子,天天守在家裡等你回來的女人嗎?。”
霍炎也明白,笑了笑,不再說話。
到底是夏天了,騎馬跑了半夜,我出了一頭的汗,便伸手從懷裡掏手帕。黑暗中我用帕子擦了擦臉,覺得這帕子氣味有點怪,像是很久沒洗過了。
我心裡一動,從行囊裡取出火摺子點燃了,照著這塊手帕。
這顯然不是我的帕子,應該是封崢用來包匕首的。帕子上畫著一樹紅梅,筆畫簡潔靈巧。大概時間久了,梅花的紅色已經轉成了褐紅色,看著有點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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