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藍禮訝異地挑了挑眉毛,難得一見地流露出了詫異的神態,微微有些失態,但隨即他就歡快地大笑了起來,“安德烈,西西弗斯可是一個悲劇人物,你怎麼突然想要用這個名字?即使用伊卡洛斯似乎也更有趣一點。”
“我知道。”安德烈怎麼可能不知道這些呢?他毫不在意地聳了聳肩,然後意味深長地說道,“但堂吉訶德也是。”
藍禮的笑容在嘴角停頓了下來,靜靜地,藍禮和安德烈就交換了一個視線。
對於大部分人來說,西西弗斯是一個悲劇,他永遠地被困在了同樣的輪迴裡,揹負著那一塊巨大的石頭,不斷地往上推送,卻始終無法到達山頂。這是一個懲罰。但,堂吉訶德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只有真正懂得堅持的人才能夠明白,有時候,堅持一個註定不會實現的夢想,不是為了實現它,而是為了那一抹執念。也許,這抹執念是來自命運的懲罰;但也許,這抹信念也是來自生命的能量,有些愚蠢,卻足夠純粹。
安德烈再次回想起了不久之前牛津伯爵舉辦的私人派對,那一曲“這就是我”。在那之後,許多事情都已經改變了,他變了,他們都變了,但從始至終,藍禮卻始終不曾改變過。即使滄海桑田,那個身影依舊在孜孜不倦地堅持著,就如同西西弗斯一般。
有時候,悲劇所能夠承載的靈魂重量,遠遠超過了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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