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爾先生,你的獎盃。”
諾基亞劇院的後臺,藍禮從工匠的手中接過了獎盃——頒獎典禮結束之後,工匠們會在統一制式的獎盃底座上雕刻得獎者的名字,以此彰顯獨一無二的特性。
看著那金色底座上的深刻劃痕,一筆一劃,彷彿打破了歲月的侵蝕,永垂不朽地留在了獎盃之上。這種感覺真的很奇妙,“藍禮·霍爾”,那看起來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的文字,烙印下的是他的痕跡。
現在,藍禮微微有些明白了,明白為什麼那些偉人們總是想要立碑雕像,將自己的豐功偉績白紙黑字地留在史冊之上。有些激動,有些生澀,有些慚愧,有些亢奮,卻又有些自豪。
“謝謝。”藍禮握了握獎盃,沉甸甸的分量落在了心底,“祝你今晚愉快。”
“謝謝,再次恭喜你得獎。”工匠微笑地送上了祝福。
此時,後臺里人來人往、熙熙攘攘,頒獎典禮已經落幕了,但洛杉磯當地時間才不到十點,這也意味著,慶功派對還沒有開始,這個混雜了喜悅和苦澀、亢奮和悲傷的夜晚,序幕才剛剛落下而已,好戲還沒有來得及登場。
“嘿,你在這兒。”休·勞瑞迎面走了過來,熱情地拍了拍藍禮的手臂,“恭喜,看來,我回去必須把‘太平洋戰爭’翻出來看看了。”臉上那戲謔的笑容,沒有刻意的客套,反而是多了一份親近。
英國學院派出身的人都是如此,這也是伊頓公學、劍橋大學等等如此重要的原因。同一所學校的出身,輕而易舉就可以成為兩個人之間的橋樑,自然而然地就被劃做一個派系的夥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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