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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元波連續後退,他已經發現了自己的黑色神力在對手面前無用,所以他現在非常震驚。
看臺上,一些閻家的長輩說道:“傳言,無色神力就是黑色神力的剋星,看來此言並非空穴來風。如果是這樣,獨孤元波就很被動了,黑色神力被剋制。”
“雖然是這樣,但是獨孤元波畢竟是獨孤家族的嫡系,手裡掌握著各種神通,足以應對現在的一切。”
比武場上,獨孤元波低聲道:“無色神力竟然這麼厲害,邪王老祖說不得與神帝為敵,看來他老人家早已經知道無色神力完全剋制黑色神力,是不可對抗的力量。”接著又說:“既然神力無法對抗,那就用神力之外的力量。”
下一刻,獨孤元波收回了黑色神力,只見他的身體忽然變大了一杯,雙眼冒出黑色的光,看上去恐怖如斯。
冷凡拔出斬天劍,朝著獨孤元波一劍斬出,斬天第一式帶著無色神力正面落在獨孤元波身上後,只見獨孤元波毫髮無損,就好像一道氣流落在他身上一樣。
冷凡的斬天劍式出招後從來都沒遇見這樣,對手竟然毫髮無損,可見他們之間差距多麼巨大。緊靠肉身力量都能抵禦他最強的神通。
獨孤元波冷冷笑,隨之他身體一閃就出現在冷凡身後。冷凡反應很快,反手用拳頭打出去,正好落在獨孤元波胸口中。
“嘣”的一聲,冷凡的身體被自己力量擊飛了,因為他的拳頭落在獨孤元波身上後,就感覺砸到了鋼筋水泥上,而且力量還能反擊到自己身上。
“前輩,他身上到底發生什麼呢?”冷凡詢問應龍。
應龍解釋道:“這是上古煉體術,現在的他身體已經達到了中神將的實力。但以這小子年齡看,想要修煉成中神將肯定不可能。除非他從小每日都浸泡在藥水中,讓他的身體可以在百年來達到中神將。”
“用藥水浸泡?”冷凡道。
應龍繼續解釋道:“是的,不只是藥水,還有很多強悍兇獸的精血,如同脫胎換骨。但是,不是自己修煉而來的身體,也會給自己身體帶來很強的副作用。拔苗助長的修煉,不可能比靠著自身努力得到的修為強。”
冷凡苦笑,再問道:“前輩,你說這麼多對現在的我沒什麼用,有什麼對策沒有?不然我就要被他活活打死了。”
應龍哼道:“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你好歹也是經歷了身體錘鍊,龍脊樑骨為底子的身體,難道就比不過靠著藥水出來的身體強嗎?”
冷凡一愣,頓時他來了自信,掄起拳頭正面衝上去。
“那人是傻子嗎?竟然敢正面對抗獨孤元波。”閻希兒旁邊的女子震驚道。
閻希兒咬著下唇,從表情看,她也是對冷凡這一舉動感到驚訝。傻子都能看出來,獨孤元波身體已經堪比中神將。而且加上一種秘術,身體的強度在中神將裡都是佼佼者
但接下來,讓所有人大跌眼球的是,冷凡與獨孤元波兩人用拳頭對撞後,巨大沖擊力把整個比武場都撕裂了,如果不是比武臺
周圍有閻家早就佈下的結界,整個閻家都要被撕裂。
“好強大的力量,恐怕就只有格鬥王全力一擊才能擁有這麼可怕的力量。”
“難,就是格鬥王全力一擊都做不到。”
冷凡的身體稍微後退,但距離並不會很遠。
冷凡對應龍道:“前輩,我手臂都感覺會斷,太硬了。”
應龍道:“可惜了本座的脊樑骨,剛剛你那一拳頭只是發揮出八分之一的力量。”
“百分之一?我已經全力了。”冷凡叫屈道。
應龍怒道:“還全力?我都後悔把龍脊樑給你煉體了。”
冷凡:“……”
對面的獨孤元波同樣很驚訝,看見對方向他揮來拳頭,他認為自己能一拳頭把對方打成肉泥。但結果是,只是逼退了對方几步,反而自己手臂上還有麻的感覺。
“你竟然這麼強,從來沒聽說過有這樣的強者出現。”獨孤元波道,然後大聲向冷凡問道:“你到底是何人?來自神界那裡?”
冷凡道:“就是一個小小的八品煉丹師而已。”
獨孤元波更生氣了,因為冷凡的回答就好像是在告訴他,一個小小八品煉丹師都能讓你吃癟。所以他感覺到了羞辱,頓時火冒三丈,大聲喝道:“本公子要讓你生不如死。”
獨孤元波衝上來,兩人又再一次交手,這一次交手的力量更強,破壞力更大,一時間整個比武臺都被揚起的塵土所遮掩。
勢均力敵的戰鬥,所有人都已經認識到,獨孤元波與對手並不是他們想的那樣碾壓。他們兩人的戰鬥就算分出勝負,勝利一方也必須付出很大代價。
閻家這邊,閻家人最為震撼,能與獨孤元波勢均力敵的對手,絕非那麼簡單的人。所以,他們開始調查冷凡的背景,如果是來自另外的大勢力,那麼這比武就不是單純的比武了。
“我真不知道。”閻希兒迴應著一位家族長輩的詢問,長輩想要了解冷凡身份。閻希兒是真不知道,而且她也想知道冷凡為何有這麼強大的力量,這已經超出了她的預料。
冷凡與獨孤元波兩人交手已經過了千招,但依然沒有分出勝負。冷凡已經漸漸適應了這樣強度的攻勢,所以他越來越輕鬆。但獨孤元波反而越來越吃力,可見他無法支撐太長的時間。
閻家這邊的強者都能看出來,繼續打下去,獨孤元波有很大可能會輸。而對於他們而言,他們心裡面還真不希望獨孤元波獲勝,因為這樣一來,身處空間城的閻家就要與邪神城成為親家。在空間神王眼裡,他們閻家就是外人了。
“不要小看這獨孤元波,既然他敢來這裡,獨孤家族難道就沒一點底牌嗎?”
“但是,你認為那個叫冷一的人沒有底牌嗎?既然他能修煉到如今的實力,肯定背後有勢力在支援他。”
獨孤元波確實有底牌,在他離開獨孤家的時候,他父親就給了他一個在危機時候使用的神器。他當時還拒絕,還說怎麼可能會遇上能與他對抗的人,在百歲內的神界,他是無敵的存在。好在,他最後還是拿走了。
此刻,獨孤元波拿出
了一張紙,看似一張很普通的紙,開啟後紙上有一個圖,是一個劍的影子。
冷凡發現了獨孤元波手中的紙,立刻感覺這紙上一道死亡之氣,而且這死亡之氣很濃烈,只要至高的神將才能擁有的力量。
“小子,小心,那紙上的力量很強大。”應龍都感覺到了危險對冷凡提醒道。
冷凡就更加擔心了,連應龍都能感覺出那紙上力量的強大。
就在這一刻,獨孤元波把紙扔了出來,隨後那張紙上的圖文與紙脫離,一柄劍就出現眾人眼前。而隨之,圖文劍散發出來強大的力量,如同一個黑洞要吞噬萬物。
“不好,加固結界”閻家的長輩們立刻感應出圖文劍上所帶來的力量,他們佈下的結界肯定無法承受,一旦結界被撕裂,整個閻家就要被毀了。
忽然,天空上出現了一個空間領域,這領域很快就吧比武場籠罩起來。
“不過是小輩們的比武,獨孤蒼穹還真是大手筆,把一縷劍意放在紙上。”閻家後院的哪位閻家強者開口道。而這空間領域也就是他施展出來,用來保護嚴家不會被破壞。
閻家人鬆了一口氣,但一道聲音傳來:“獨孤元波,你就算用了這劍意,你也是勝之不武,你也是輸家。”
閻希兒旁邊是女子大聲喊道,她可不會在乎對方是什麼身份,因為她的身份也不低。
這話一出,讓看戲的人都認同了,畢竟兩人比武用的是自己神通,就算是用神器也是自己的本事。但是用別人的神通,那就不能算自己的本事了。
獨孤元波有些騎虎難下,他也是知道自己如果使用這劍意,在外人眼裡就是勝之不武,對自己的名聲也是非常不利的。而他又非常在乎自己的名聲,所以他現在不知是釋放還是收回來。
冷凡看著他有些猶豫,就說了一句:“怕什麼?出生也是一種本事,在戰場上只要能殺死對方,不管用什麼手段都是可以的,世上哪有什麼公平而言。”
獨孤元波哈哈一笑,道:“你這話我愛聽,就憑著你這句話,我不會殺你,我會讓你留在我身邊,我會讓你成為的最得利的手下。”
獨孤元波把那劍意打出去了。
白蓮鄴火、無色神力,兩種他至強的力量融合,在他面前形成了一面牆,看上去就好像是燃燒著的白牆。
“再凝結”應龍忽然大聲吼道。
冷凡把無色神力壓縮,最後凝結出人形大小的牆。同時,他身體裡湧出了更多無色神力,可見應龍是真著急了,把壓箱底的神力都拿了出來。
冷凡臉上漏出了無奈的表情,因為他真沒想到自己走到了這一步。但現在想什麼都晚了,這一擊過後就能分出勝負,就算沒有分出勝負他也打算認輸了。
劍意落在燃燒的白牆上,頓然他的身體如同被鑽心的痛苦,他馬上明白這劍意了,看似一柄劍,但攻擊的是他精神力。就算有白牆從正面擋住,也能隔空攻擊入精神世界裡。
“小小劍意,敢在本座面前耀武揚威。”應龍不屑喝道,然後它出現在精神世界裡,張開嘴就吞噬了一小部分闖入精神世界裡的劍意。
冷凡的痛苦有所減輕,道:“前輩,幫我。”
應龍張開嘴,一口一道劍意,很快就把闖入進來的劍意吃得差不都。冷凡也如釋重負,但腦袋有些暈。低聲道:“要是沒應龍前輩,我這小命就不保了。”
應龍道:“你就是不死也得傻掉,這精神攻擊是真正小神王境界的,而且還是小神王全力一擊。”
獨孤元波看見冷凡竟然撐住了,他完全被怔住了,因為這一劍意就是十個他都撐不住。但對方撐下來了,那麼他餘下來的手段都無法傷到對方。
冷凡大聲道:“再來!”
獨孤元波咬了咬牙,道:“我就不行剛剛那攻擊對你沒有任何損傷,你現在就是強弩之末,本公子殺了你。”
獨孤元波衝上去,他再次施展出黑色神力。
冷凡道:“你不知道嗎?黑色神力對我沒任何用。”
冷凡全身纏繞這無色神力,轉眼就來到了獨孤元波面前,一拳頭下去打在了對方臉上。轟的一聲,獨孤元波被打回了地面,落在了已經變成廢墟的擂臺上。
冷凡再一腳從天而降,直接踩在了獨孤元波胸口上,把整個比武場打入了地面下幾十丈。
“夠了”這個時候
,冷凡耳朵邊傳來了一道聲音。冷凡能聽出,這聲音就是來自閻家後院的哪位神秘強者,強者是秘密傳音給他,讓他停下來。
冷凡本來就沒打算繼續攻擊了,如果再打下去這獨孤元波就真危險了,雖然不至於把他殺死,但讓他落下什麼病根是肯定的。
冷凡飛上比武場,深吸一口氣後,對閻家的長輩問道:“可分出勝負?”
勝負怎麼可能沒分出來,除非眼瞎。
“恭喜你獲得了第一場勝利,明日會進行第二場。”一位閻家長輩笑呵呵對冷凡回道。
冷凡拱手後就離開了比武臺,同時比武臺也快速的恢復,至於那獨孤元波此刻昏迷的抬入了閻家客房裡,畢竟是邪王城獨孤家的嫡系子孫,肯定會治癒他傷勢後才送他離開。
冷凡站在了人群中,但不一會閻家的人就找上了他,請他坐在貴賓區域裡。於是,他與秦夜兩人就來到了貴賓區,旁邊都是空間城大勢力的權貴。之前,這些權貴對冷凡是愛理不理,就是正眼都不願意多看一眼。但現在,他們看向冷凡的時候,明顯表情變得親善。
冷凡旁邊走來了一個女子,這女子正是之前與閻希兒站在一起的人,她走來後就坐在了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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