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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耳在知自己本主命早殞滅後,心底對單獨為主的渴盼日益加深。
既然得不到世人對自己的在意,鸞耳也不在意奪舍對方為己所用。
沈陌黎的重情重義,在最初的剎那曾使鸞耳心有所動,渴盼成為那個沈陌黎羈絆的人。僅是幾番對話間,鸞耳已然覺得自己無法以真正的面目走入沈陌黎在意的範圍,倒不如奪舍了沈陌黎的軀體來用。
得不到的人、事,鸞耳在妒恨中更有了將其毀去的念頭。
在萬態變化下,鸞耳的內心是極為糾結的。它痛苦掙扎於自己的孤獨中,又在那份孤獨裡想將其他人拖入水中。
由那份痛楚裡,鸞耳看向沈陌黎的目光一變再變,最終將目光停留至旁側的苻姬身上。
苻姬那張與海帝極其相似,帶著矚世高傲的面容,看在鸞耳眼裡,便是極為刺眼的存在。
那副高高在上的神情,在鸞耳初次遇到時,便將鸞耳視之為如螻蟻般隨意可揉捏成碎末的存在。
見得神魂苻姬,若見得海帝本人。鸞耳望著苻姬雖因傷勢顯得略微憔悴的模樣,心底依舊帶著些許因先前遭遇而產生的懼怕。
海帝當年於水簾之後,控制著萬水灼燒的場景,多少年來皆是鸞耳揮之不去的記憶。
初時,包含鸞耳本主在內的所有人,若是預測到海帝進入水簾深處,會變成那般令人膽顫的模樣,怕是無論如何皆不可能允了當年的邀,進入這地水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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