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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亓珩面上剎那的驚慌,軫蚓這才憤憤不平道:“沒錯,白萣從師於她,卻還違背師門之令與你相守此處,你覺得她心中是否有你?”
學得邪魂之術,白萣的命早已不是自己的。
違背師門之令,即使身在師門尋找不到的地方,白萣也隨時可能受師門責罰而三魂六魄盡碎。可在這樣的情況下,白萣卻依然為了亓珩,而不惜抗命師門。
即使亓珩沒有抹殺白萣,白萣能活到亓珩殺她之時,也已然算得上是個奇蹟。
在那些年裡,違背師門,白萣本在拒絕自己師尊的那一刻就面臨死亡。僅是不知緣何,白萣並未因此而殞命。
曾經活在芹銘苑的那些日子裡,白萣皆是將它當做最後一天度過。因此,在亓珩一刀刺向她的時候,對白萣來說也沒有多少對死亡的恐懼。
僅是亓珩的抹殺,與師門的滅殺,在白萣眼中終歸是不同。
一個是她捨棄生命也想守護的人,一個是她自己選擇背棄的師門,二者相較,自然是亓珩對自己痛下殺手,來得更讓白萣傷心。
看著亓珩此刻後知後覺的模樣,軫蚓愈發的為白萣感到不值。
但在芹銘苑的利益面前,亓珩卻始終在忽視著白萣的付出。他極快從短暫的震驚中回過神來道:“你若說出上古邪術,我便饒你不死!”
上古邪術一旦祭出,莫說芹銘苑,怕整片芹山都會在頃刻間覆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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