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十。
深夜,宮內敲響喪鐘,年僅二十七的耀陽帝在寢宮崩逝。
臨終前,於御榻頒下詔書,令陸相監國攝政,輔佐太子登基。
天明,太子登基為帝,大赦天下。
當天金元公主入宮陪伴新皇。
一個月後,在宮裡住了一個月的任盈月才回到丞相府。
沐浴之後,換了家居常服,她便讓紅袖拿來針線筐,繼續自己的活計。
陸朝雲進來時,就看到妻子坐在軟榻上專注地穿針引線,地上的火盆裡銀霜炭燒得紅紅的,烘得屋裡暖烘烘。
“娘子還會做針線?”他不免帶了幾絲驚異。
任盈月捏著針在髮間抹了抹,輕抬眸掃了他一眼,不疾不徐地道:“我雖不善琴棋書畫,但女紅總還是會一點的。”
“為夫從未見娘子動過針線,有此誤解,這也很正常。”他邊說邊捱到她身邊坐下,拿起那件衣服看。
然後,笑意溢滿眉梢眼角,深深地盪漾進他的心底,“讓娘子費心了。”
“繡花我是不行的,衣服還能勉強幫你做兩件。”
“這就已經很讓人驚喜了。”
任盈月用力扯回他手中的衣服,繼續縫製。
陸朝雲逕自伸手摟上她的腰,貼著她的身子看她為自己縫衣。
就算只是簡單的青布長袍,但是由她一針一線縫製,那便是天下最華麗的衣裳也不能比的。
“月兒。”
“嗯?”
“你什麼時候為咱們的孩子縫衣服呢?”
任盈月手中的針停了下來,扭頭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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