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秋鳴風的聲音從他身後響起。
「不過去嗎?」
花錦煜眼角狠狠抽搐了下,轉身道:「秋兄,你是專程來看我笑話的嗎?」
「不是。」他直接否認。
在好友不信的目光中,他走向自己的妻子。
「西月。」
「你來了?」
秋鳴風從她手上把尚未吃完的烤蠍子拿走,目光微沉,「傷還沒好。」
「不礙事的。」她討好地笑。
他牽了她的手,道:「走吧,該抹藥了。」
這個時候,花錦煜終於相信好友不是為了專程看他的笑話而來,大概只能算順便。
他站在院中,看到下人們把幾盆血水端了出來。然後,他的心便跟著沉了下去。
外表看,樓西月似乎完好無缺,可每次塗藥時,總有混著血汙的水被端出,他想,能從拜月教活著離開,她一定遭遇了非常可怕的經歷,否則好友不會總是一副害怕再次失去的謹慎。
這樣的樓西月讓他無法生氣,即使她把花家鬧得雞犬不寧,他也只能忍著。
他應該要慶幸她還是善良的,至少她只是製造了慌亂,並沒有害人性命。而他相信,出身拜月教的她手段絕不止於此。
苗彊歷來被中原武林視為洪水猛獸一般的邪惡之地,而她曾是那裡靈魂一樣的人物。
秋鳴風從屋裡再出來時,花錦煜感覺他的臉色似乎更冷了些。
「嫂夫人還好嗎?」
秋鳴風蹙眉,「還好。」
花錦煜的心微沉。好友的表情已經告訴他,事實並非如他所說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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