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蕾有整整半個多月沒有見到梁家的人,更沒有見到致中了。自從上次為了看電影不歡而散以後,她就把自己深深的隱藏了起來。大學四年級的哲學系,已經到了作專題研究的時期,除了一門“形上學”,和一門“哲學專題”之外,她根本就無課可上。因而,她去學校的時間也少。如果不事先約定,她根本就遇不到致秀。雖然,致秀也打了好幾個電話給她,問她:“你真和我們家絕交了,是不是?”
她只是輕嘆一聲,回答說:
“不是。”“那麼,為什麼不來我家玩了?”
她咬咬牙你那個二哥並沒有來道歉呀!她心想,難道愛情裡,必須抹煞自尊和自我嗎?必須處處遷就處處忍讓嗎?如果她真能為致中做到沒有自我,她的“本人”還有什麼價值?而且,她又做得到嗎?不,她明白,她做不到,她太要強,她太好勝,她的自尊太重……而致中,他已經把她所有的好強好勝及自尊心,都踐踏成粉碎了。多日以來,她心中就困擾的、不斷的在思索著這些問題,而在那被踐踏的屈辱裡,找不出自己這段迷糊的愛情中,還有任何的生機。
“致秀,”她嘆著氣說:“不要勉強我,讓我冷靜下來,好好的想一想。”“你不用想了,”致秀簡單明快的說:“我瞭解,你只是這口氣咽不下去,你放心,我一定說服二哥來跟你道歉!”
原來,他還需要“說服”。她結束通話電話,更加意興闌珊,更加心灰意冷。致中仍然沒有來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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