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志翔又恢復了上課,又在素描、油畫、水彩,和雕塑中度著日子,他把生活儘量弄得忙碌,他選修了許許多多的學分,本來要用兩年才修得完的學分,他集中在一年內全選了。只有忙,可以使他忘記丹荔,只有畫和雕塑,可以稍稍醫治那內心深處的痛楚。但是,即使這樣,他仍然消瘦了,憔悴了,臉頰上,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和笑痕。深夜,志遠常被他的輾轉反側所驚醒,睜開眼睛,志遠聽著他的朦朧囈語。於是,志遠坐起來,燃上一支菸,這些日子,志遠常被胃痛所困擾,夜裡也是很難熟睡的。他吸著煙,注視著夜色裡的志翔,在視窗所透入的、微弱的燈光下,志翔那張睡不安穩的臉顯得那麼苦惱,那麼孤獨,這會刺激了志遠的神經,使他默默的出起神來。他已經擁有了憶華,他將用什麼去填補志翔心靈上的空虛?這樣想著,他那內疚的情緒就又湧了上來,折騰著他,折磨著他,折騰得他的胃都翻攪了起來。這種難以再入睡的時光裡,他會一支接一支的抽著煙,那煙味瀰漫在屋內,終於弄醒了志翔。志翔坐起身子,伸手開了燈,驚愕而擔憂的望向他: “哥,是不是胃又痛了?”
“不,不!”他慌忙的說:“我聽到你在說夢話!”
“是嗎?”志翔倒回枕上,仰躺著,把手指交叉著枕在腦後,他深思的看著天花板。“是的,我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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