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寒星”和往常一樣高朋滿座。
雅晴也和往常一樣,坐在靠牆的一個位子裡,喝著那濃洌而略帶苦味的咖啡。自從常來寒星,她才瞭解咖啡那種苦中帶甜的滋味。萬皓然也和往常一樣在唱歌,唱許許多多古怪而迷人的小歌。當桑爾旋進來的時候,他正在唱一支令雅晴心醉的歌,他說歌名叫《有個早晨》:
“有個早晨我坐在一棵梧桐樹下,
不為什麼只是彈著我的吉他。
她忽然從晨霧間向我奔來,
露珠兒溼透了她小小的鞋兒,
晨曦染亮了她烏黑的頭髮。
她帶著滿臉的光彩向我訴說,
一些古古怪怪莫名其妙的瘋話,
我不該聽她,我不該看她,我不該理會她,
(可是呵,見鬼的!)我聽了她,我看了她,我理會了她,
從此我眼前只是閃耀著那早晨的陽光,
那金色的陽光早已將她全身披掛!”
他唱著,他唱這支歌的時候根本沒有看雅晴。但,雅晴已為那歌詞而醉了,用她全心靈去體會他那句“那金色的陽光早已將她全身披掛”的意義。她覺得心跳,覺得狂歡,覺得滿心都閃爍著金色的陽丘
就在這時,桑爾旋進來了。
雅晴一眼就看到了他,他站在門口,對那喧鬧紛雜的咖啡館環視著,找尋著。他找到了雅晴,毫不猶豫的,他對她走了過來,排開那些擁擠的人群,他徑直走向她,徑直在她對面坐下來,甚至不理會那兒還放著萬皓然喝了一半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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