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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哨坐在前往機場的大巴車上,脖子上圍著厚實的羊毛圍巾,帶著毛線帽,裹的就只剩一雙眼睛。
周爸爸坐在她身邊,低聲問她好些沒。
花哨點點頭,負罪感十足。
這幾天可把老爹擔心壞了,去機場還親自一路送過去。
“上了飛機給我打個電話,到了駱淮家,再讓他媽媽給我打個電話。”
“回去後忌嘴,少吃辣,別挑食,蛋黃青菜什麼的你多多少少吃點,又不是毒藥,每次逼你吃一點就要死要活的。”
“在駱淮家可不能這樣,要懂禮貌,做什麼你就吃什麼,別給人家添麻煩。”
......
花哨聽著他不緊不慢的囑咐,忽然喊了聲:
“爸爸。”
周容修:“嗯?”
花哨遲疑了一下,到嘴的話還是在舌尖打了個轉,嚥了回去,變成:
“新年快樂。”
這世間最難的表白不是對暗戀,或者愛而不得的人,而是父母。
有多少人能毫無心理抗拒的對父母說一句我愛你?
哪怕打電話,隔著螢幕也不能吧。
反正花哨不能。
她說不出口。
周容修給她把圍巾又裹緊了點,好笑道:
“新年快樂。”
到了機場,周容修一直看著女兒進安檢才離開。
花哨在他走後,又忍不住拐個彎去看他,但他的身影早就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花哨呆在安檢口愣了好久,一直到駱棋蔫巴巴的戳了她一下,她才反應過來。
上飛機前,她給周爸爸打了個電話,然後又給陸景打過去,詢問賽事相關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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