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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
花哨從一陣痠痛中醒來,尤其是脖子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感。
她無意識的去摸自己的脖子,摸到的卻是一圈紗布。
她猛然想起自己昏迷前的那一刻——
她毀了鯊魚執法者的白皮書,放出了上百名囚困任務者,趁亂讓屠佐把她帶走了。
之後的事情她就不記得了。
花哨艱難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一個很熟悉的房間裡,仔細一看,竟然是在小姨家的客房裡。
“醒了?”血月特殊的嗓音從門口傳來,喑啞低沉。
花哨轉頭就看到他無聲無息的站在門口,面容隱匿在帽子下,像是遠古的神秘巫師。
花哨看著他沒說話。
在看到血月的那一刻,她就把昏迷後的事情猜了個七七八八。
應該是屠佐把她帶到這來尋求幫助,血月出手救了她。
至於怎麼救的,她就不得而知了。
但過程肯定不簡單。
畢竟蛹線只有編輯有許可權解除,血月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打破書城的規則。
那隻能說明,血月是去找了鯊魚。
但對於這個推測,花哨九成九的不敢相信。
她毀了鯊魚執法者的白皮書,放出那麼多囚禁的執法者,再加上殺了戴梅的仇,算是把鯊魚得罪了個底朝天。
鯊魚肯放過這個置她於死地的機會?
血月對怎麼救她對過程隻字不提,只是意味深長的說:
“兩個人情。”
“謝謝。”花哨說。
這兩個字很少從她嘴裡蹦出來,如果說了,那就是真心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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