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絕之拉著弓真,展開輕功,猶如風弛電掣,弓真只覺身旁樹木速速後退,腦後生風,自己卻是飄行得毫不費力,如同凌渡太虛,對王絕之的本領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他想道:“怪不得偷走出崔府的那名僮僕如此崇拜王絕之,夾帶出走,只是為了見他一面,他亦狂亦俠,的確有其迷人風流!”忽然出聲道:“不好!”
王絕之問道:“什麼不好?”再走了數步,慢慢停下腳步。這樣子慢停,便不怕弓真收掣不及,跌個狗吃屎了。
弓真搖手道:“沒有什麼,我胡思亂想罷了。”
他卻是想起:那名“偷走”寶釵的僮僕,九成便是崔餘清無疑!
這位崔三小姐為了逃婚,挾帶私逃,逃出崔家奔往結識傾慕已久的心上人,豈非理所當然的事?
弓真回想當日見到那僮僕容貌身形,益發堅決自己的想法無疑,尋常僮僕幹慣粗活,定必手粗腳粗,哪有這樣子的蛾眉櫻桃嘴,以及那一雙織手細足?更別說高門人家守衛森嚴,尋常僮僕焉能穿牆入壁,偷走大批珠寶而不為人所察覺?
只是此事關係崔三小姐的名譽,弓真為存厚道,卻不便對王絕之明言。
王絕之不再施展輕功,與弓真一路走來。
天色已亮,兩人來到一片小草地前停下,一地澄碧,清溪瀉玉,四周佳木蔥寵,蟲鳴鳥叫,好一副豔色景象。
王絕之劈頭便問:“謝天是否死了?”
弓真道:“是。”約略把謝天自殺的經過述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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