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詠在宿醉的昏痛裡醒來,耳邊還有他輾轉的叮嚀:讀完那本札記,一定要讀完。你答應我,我才能無所掛礙的一戰。是無咎說的,還是海聲說的,她也記不真切了。
札記就在枕畔,她拿過來讀。一頁頁地翻過去,她不禁心痛神馳,淚水溼了滿紙如煙如霧的淡紫文字。原來他對她用心如此之深,她卻一直輕看了他。
無咎的札記讓新詠折服,她沒想到這樣一個霸氣逼人的男子,竟有這樣曲折的情思。他寫櫻唇秀靨,我為卿狂,空樽夜泣,西湖無語,情如東園花,衰謝不可挽。他愛她秀麗,愛她聰慧,愛她倔強,甚至連她的狠心絕情也一併愛了。
衣上酒痕詩裡字,點點行行,總是淒涼意。這札記就是他的心和血,為了怕她不看,他甚至不惜對她下毒,而把解藥留在書裡。
新詠捫心自問:她果真對他渾不在意嗎?若他和海聲間只能留一個,她是真的寧肯犧牲他也要來保全海聲嗎?
清音給新詠換了一條冰毛巾,輕輕拭著新詠臉上縱橫的淚痕。小姑娘實在懂事極了。
姐姐,你怎麼了。
新詠掩飾地丟開札記,抬手看時,指甲晶瑩,紫光已去。秦家的毒藥確實神妙。
清音側過臉,顯然是不服,卻不和姐姐辯。
新詠睜大眼睛,霎也不霎地看著帳頂。靜了片刻,她忽然跳下床,衝出房門,吩咐馬伕備車。
姐姐,你要去哪裡?
南屏山。
我也要去!那孩子忽然有種異樣的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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