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郡參軍可是正七品,比於石硯從七品的牢城營都管還要高上半級呢,於異又是個沒功名的,一下子居然就連升數級,可見太守對他的看重。
於異功名心不重,但能做參軍,管數萬犯人,也是個倍兒有面子的事情,便就爽快的答應了,讓二十營兵回去,自己留了下來。
於石硯本自等死,不想營兵回報,於異不但將八百犯人成功押到地頭且得太守看重還驟升參軍,一時驚喜交集,竟又大醉了一場,到第二天清醒過來,又大哭一場,對張妙妙道:“這是神佛保佑啊,你求的符,果然是靈的。”
這些日子,他沒少埋怨張妙妙,好好的,求什麼鬼符,這一連串的禍事,不都是她去求符引出來的嗎?這會兒卻又說符靈了,張妙妙也只有苦笑,腦中卻不自禁浮現出於異的影子,那笑起來咬著牙齒的怪怪模樣,那走起路來橫著膀子的囂張情形,竟是加倍兒的親切。
禍事一了,於石硯頓時便又收拾起心情,說起來他可不象於異那麼跳脫,乃是一心要求上進的,縱酒買醉,是實在沒了法子,這會兒禍事過去,便求自新,當下將牢城營事務整頓一新,只仍是擔心巴太守,想想無法,咬牙蒐羅家底,又重重的送了一份禮,巴太守收下了,他這才安心,卻又想:“也許是我想岔了,這事只是湊巧,並不是巴太守有意為之吧,各地都押了犯人去修邊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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