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澄覺得有兩點灼熱的鋼針在他周身大穴紮下,每至一穴都痛不可當。經脈被燒焦了一般。那熱力與體內寒氣都不能舒通,便混在一處。整個人越來越輕飄,好像要飛起來。也不知過了多久,那兩根鋼針突然熔成了鐵水探進了他的靈臺大穴。
啊!顧澄好似從雲端突然掉落,四肢猛地抽搐了一下,微微睜開雙眼。卻見一隻狍子坐在自己面前,他嚇得不輕,不由自主叫了一聲。那狍子起身欲走,顧澄卻又明白過來了,叫道:李昶,是你麼?其實只是從牙縫裡擠出了一絲呻吟。但那人還是聽到了,嘆息一聲,轉過頭來。狍頭落下,現出了兩道飛揚的長眉,眉下深深的眼窩裡一雙瞳子依舊幽明難測。只是雜亂的胡茬、微黃的膚色還是與從前大不相同了。
李昶道:你還是認出我來了!
顧澄撫了一下他手中拎著的狍頭帽,笑道:這是尊夫人的手工?做得真精巧,方才嚇了我好大一跳!這是鄂倫春族獵人常戴的狍頭帽,剝下整隻狍子頭皮硝過,裡面襯上布綢,眼窩嵌一對黑珠子,冬日戴了出去行獵,直有以假亂真之效。
李昶道:你是怎麼跑到這裡來的?又和她動起了手?
顧澄苦笑道:本來是到這裡尋藥的,後來遇見了鷂鷹七殺他們是來找尊夫人的。於是就跟了上來,不小心撞到了他們和尊夫人的會面中去,於是便成了這樣子了!
李昶聽到他們是來找尊夫人的這幾個字時怔了一下,動了一下嘴唇好像要說什麼。顧澄以為他會問起鷂鷹七殺和黑精衛會面的情形,可他晃了一下頭,似乎把什麼東西從腦子裡甩了出去。他道:她下手也太狠了。幸好你還挺了下來,你好像服了些赤情丸吧?不過藥量不夠,我得回去取幾粒。方才給你行氣活血只能救急,若是寒毒不盡早祛盡,你這一身武功怕是要折去五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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