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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府清和,筵席散盡無人守,殘夢枕小樓。
餘溫背後發寒,不是因為這毒藥藏得有多麼隱蔽,而是蘇旻秋竟然算到了這一步。
按理說想到這個下毒的方法與葫登草之隱蔽,對一般人來說,肯定會覺得自己已經做得足夠。可是蘇旻秋比一般人想得更遠,她推算到披著原主皮囊的餘溫會發現,所以增加了準備。
然而她做的準備並不是算計餘溫發現之後會大肆查案,因此要想著如何栽贓嫁禍;而是推演餘溫會為了維持表面和平,與她交換薰香。
於是她預先把自家薰香也放了毒藥絲,不管餘溫怎麼換都有毒,而且餘溫還不能以此為由說她是兇手、像對待譚碧羅一樣懲罰她。
所以說,對原來薰香的不捨與喜愛是裝出來的,估計也就今日放出來點過;目的就是讓餘溫放下戒心,繼續中毒。
“這是葫登草的變種,這個品種的根尖是泛黑的。它比原來葫登草的毒性更強,可是高溫下散發出來的氣味更加隱蔽。夫人又燻了大半日,只怕立即停用並且喝藥,頭暈的症狀也要到三日之後才能完全消失。”
大夫端詳著藥絲,和餘溫講解。
餘溫頭痛欲裂,她還想著對葉榮隱瞞真相,自己來整治蘇旻秋的,沒想到反而被將了一軍。就算她現在跟葉榮說了是有毒藥,也無法揭穿蘇旻秋就是兇手。
不,即使是她當時就坦白了,也料不到蘇旻秋的薰香也有毒。這樣子,又是丟給她這個將府夫人的一個大疑案。她為了這個薰香事件忙得焦頭爛額時,偏偏真兇要逍遙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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