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羚接著道:“每次我爺爺的病發作時,是我最害怕的時候那時,他的神情極為可怕,似乎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每次,都要我用力將他左腕的動脈割斷,才能將可怕的病症止住。”
南宮或吃驚不小!他驚訝地道:“動脈一割,那……那豈不是危險得很?”
“這倒沒什麼可擔憂的,因為我爺爺醫術很高明,對於這樣的傷口,他有把握處理得妥妥當當,就怕他年老體弱了,什麼時候發病時突然暈迷,那麼便應是由我來替他處理左腕傷口的,那時,我能行嗎?”
說到這兒,她那本是一臉燦爛的臉開始有了一種憂鬱之色。
一種折騰了一位醫術不凡之人數十年的病,該是一種多麼可怕的病!
阿羚接著道:“不過,我猜爺爺性格古怪,也不僅僅因為這種病,而更重要的是因為他一直在恨著一個人!”
南宮或瞪大了他的眼睛,但他沒有問,因為他知道不用問,阿羚也會接著往下說的。
果然,阿羚接著道:“但我一直不知道爺爺恨的是誰,我只是從他平日的習性言行中猜出來他恨一個人,每次我問起此事時,他要麼緘口不語,要麼暴怒不已,後來,我便不再問他了,據我推測,那人應該也是個懂醫之人,而且武功應該極高。”
南宮或驚道:“莫非,陳老前輩也是武林中人?”
阿羚道:“不是,我爺爺根本不會武功,要是會武功,那他又何必費那麼大的勁去安插一個野豬吊子?他只要藏在什麼地方,等野豬來時,遙遙擊出一掌,不就什麼都好辦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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